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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詩也是妙悟——讀謝仲成的禪意詩

2023-08-01 12:03:56中國詩歌網(wǎng)

在中國詩歌史上,有禪詩一脈,凝聚了古往今來的詩人們在體察世間萬物、感悟妙理玄機的心得。我們都熟悉的好些名詩均體現(xiàn)出了“言有盡意無窮”的禪意,從“行到水窮處,坐看云起時”、“人生到處知何似,應(yīng)似飛鴻踏雪泥”那樣的隨心所欲又淡泊從容,到“人問寒山路,寒山路不通”、“青山不礙白云飛”那樣的神秘高深又渾然天成,都體現(xiàn)了禪宗從萬物悟妙得、于剎那感永恒、融自我與佛心為一體的玄妙智慧。這種超越繁文縟節(jié)、遠離渺小格局的情懷,不僅是許多士大夫活得灑脫的立身之本,而且影響所及,一直到外國好些詩人、作家、藝術(shù)家,如美國詩人龐德、作家塞林格、劇作家尤金?奧尼爾、德國作家黑塞、劇作家布萊希特、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等等。對禪宗的親近使他們寫出了洞見非凡的名作。

當代詩人和作家中,也多有對禪宗心領(lǐng)神會、并且寫出了佳作者。如汪曾祺的《受戒》、范小青的《瑞云》、顧城的《我的心是一座城》、賈平凹的《坐佛》、高行健的《野人》、韓少功的《暗示》……我曾寫過一篇《禪宗與當代文學》(發(fā)表于《當代作家評論》2005年第3期),對此作過評論,提出了如何禪宗訴諸本心、訴諸悟性、訴諸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、從寧靜、含蓄、幽深的審美情趣中汲取創(chuàng)新靈感的遐想。最近,讀謝仲成的詩,也對他那部分寫寺廟、悟禪機的作品很有感覺。他一邊經(jīng)營著自己的事業(yè),一邊保持著讀書、寫詩的愛好,而且銳意進取,寫出了立意高遠、清新可喜的詩篇。

如《在五祖寺》一詩——


(相關(guān)資料圖)

一棵1700年的古檀

即將被砍伐時發(fā)出的嗚嗚聲

回響至今

一顆古樹懷抱巨石

像你我在彼此的懷里

大雁飛過

樹影婆娑

有人雙手合十

有人微笑 不語

在五祖寺

凡人凡心未脫

佛祖俯瞰人世

從能夠感受古樹的嗚咽到由古樹與巨石的依偎感悟人與人的親情,從俯仰大雁、樹影聯(lián)想到佛祖俯瞰人世,其詩緒發(fā)散,可意會卻難以言盡,是詩人的體會,也是許多在寺廟中感慨萬千又一言難盡的信眾、游客的相通心會。在寺廟中若有所思,甚至豁然開悟,是一種美妙的禪悅體驗。

還有《螞蟻爬向何方》——

歸元寺眾多的羅漢

我數(shù)過多次

總有一天

每一尊羅漢

都會是我的庇護神

歸元寺有諸多的佛

我們的頭顱向下拜

螞蟻的頭顱往上爬

無所謂眾生平等

一切皆眾生所用

非眾生所有

我們傾心自己的一生

也是螞蟻的一生

從數(shù)羅漢時的祈禱一下子跳躍到對于螞蟻與人的若有所悟中:不論低頭向下拜還是昂首向上爬,都在命定的軌道上行進。這樣一來,“上”與“下”就在神秘之悟中融匯在了一起。這樣的感悟可以使人想到古人關(guān)于螻蟻與人的相提并論,如“生如螻蟻,當立鴻鵠之志”、“螻蟻尚且貪生,為人何不惜命”,想到莊子的齊物之思、夢蝶之迷,并產(chǎn)生對生命的喟嘆:“上”與“下”之間常常沒那么清晰的界限。有些人的上升之路不就在冥冥中通向了下降么?而人們常常說到的“否極泰來”不也是對于“上”與“下”神奇轉(zhuǎn)換的一種辯證之見么?

寺廟在中國人的生活中具有特別的意義。許多文人都曾經(jīng)寫下過在寺廟的生命體驗——從杜牧的“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樓臺煙雨中”到常建的“曲徑通幽處,禪房花木深”、張繼的“姑蘇城外寒山寺,夜半鐘聲到客船”,從蘇東坡的《記承天寺夜游》到老舍的《宗月大師》,還有豐子愷的《不肯去觀音院》、汪曾祺的《受戒》,或感傷,或慷慨,或欣然,或玄遠,都寫出了人在寺廟中的特別體驗:那是與世間情感悠然相通、又常常超越了一般的喜怒哀樂情感,而彌漫著玄遠之思的情懷。大多數(shù)人都應(yīng)該去過寺廟,只是人們常常止于祈福,而不一定有深刻的感悟罷了。那么,讀了這些寫寺廟體驗的詩文,是不是可以換一副眼光去看寺廟以及寺廟中人呢?答案應(yīng)該是肯定的。

而已經(jīng)寫出過有禪思的詩作的謝詩人,又該如何百尺竿頭更進一步,寫出更多更富有新意的禪詩呢?我想詩人應(yīng)該也會想到這一點的吧!

2023年7月25日匆匆

編輯:王傲霏

二審:牛莉

終審:金石開、藍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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